季言礼头晕目眩地靠在墙上,揉了揉眉心:“那……她到底帮了你什么啊?”
任景秋:“就是帮了……很多……”
季以禾掰着指头:“抄作业,抄课文,写检讨,考试作弊,陪他去美术馆,陪他去图书馆,陪他去书店,陪他去水族馆,陪他去动物园……还有漏的吗?哦,陪他去珠宝拍卖会。”
任景秋窒息地环抱着自己:“季以禾你今天是怎么了?”
季以禾抿了抿唇,满脸写着‘我是个从良的好孩子’:“哥哥不会怪你的,他只会怪我。”
奚野伸出胳膊搀着快要晕厥的季言礼,笑得想死:“学长,你缓缓。”
季言礼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抄作业?!”
任景秋:“偶尔,偶尔。”
季言礼:“写检讨?!”
任景秋:“一次,就一次。”
季以禾插嘴:“五次。”
季言礼都破音了:“考试作弊???!!!咳咳咳……你们知道你们违反了大概十几条校规么???”
最近他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了,难道整个翰林只有校狗和他在遵守校规么?!
奚野安抚得摸了摸季言礼的头:“正常,正常。”
季以禾沉默了一会,抬起头坚定道:“哥哥,看在他昨天救了我的份上,这事和他没关系,都是我的问题。”
季言礼长长叹了口气,季以禾坦白这件事的时机抓得实在太巧,任景秋帮她出头,他们一家都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