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秋举着手后退了半步:“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我好怕。”
奚野突然开口说:“也好,可以看风景。”
季言礼抬头看了看万里晴空,今天天气预报没雨无云,而且一直晴朗到了现在。
再怎么倒八辈子血霉,也不至于在同一个摩天轮上栽两次,真有这个运气还不如去买彩票。
于是他们走了快速通道站在了缓缓旋转的摩天轮底下,四人一个包厢。
季以禾第一个进了蓝色的包厢,任景秋紧随其后。
季言礼跟在奚野后面,等着他迈步。
奚野突然不走了。
奚野的脚悬在空中,硬生生错过了慢如龟爬的车厢,僵硬棒读:“啊……它转得好快……啊,我们要错过这个车厢了。”
季言礼:“……奚野,你又在搞些什么?”
季以禾坐在上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任景秋“咦”了一声,走到车厢口伸出手:“奚爷,快,你拉着我。”
奚野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任景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用手捋着自己的金发:“咳咳咳,那算了,我突然不想拉你了。”
奚野和季言礼就这么“被迫”坐了下一车厢,只有两个人的车厢略显空旷……又微妙地略显拥挤。
奚野坐在他对面,身高腿长地占了两个位置,小桌板下的膝盖几乎顶到了他的膝盖,从坐下开始目光就一直黏在他脸上。
季言礼被他看得有些局促,笑了笑:“摩天轮都跟当年那个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