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身闷响,奚野手里的扫把飞出去,精准凶狠地砸中了任景秋的脑门,完美命中,口无遮拦的任景秋轰然倒地。
奚野淡淡道:“手滑。”
季以禾惊愕地尖叫:“什么?!!”
“我们也快走!”任景秋一个鱼跃而起,抱住季以禾往外拖,“小朋友不能看!”
“我不走!你放开我!你他妈才小朋友!”季以禾拼命咬任景秋,把拖鞋踢到奚野身上,“奚野你给我说清楚!你对我哥做了什么!?”
季言礼连忙冲出来解释:“什么都没发生,他什么都没做,以禾你不要多想,都是意外,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奚野懒洋洋道,优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把将季言礼拽到怀里,挑衅地看着季以禾,“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做的,我担着,不服忍着,小、朋、友。”
事情总是倾向于演变得无比混乱,季以禾气得咬了任景秋,任景秋悲愤交加地嗷呜一声哀嚎出声,说你生气就咬他去啊咬我干什么,季以禾说你再拽着我信不信把你手打断。
季言礼急得左右为难,试图澄清自己什么也没做,但越说越乱越描越黑,奚野越听脸色越沉,强硬地拽过他的手腕摸他身下,季言礼触到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奚野又贴在他耳边低声说,这叫什么都没做?那你做起来是什么样?
季言礼脸红得滴血,像触电一样飞快地挣脱逃走,甚至没顾得上制止任景秋和季以禾打成一团,嘭的摔上门躲进卧室,捂着脸蜷缩在门后。
没过多久,一辆银色的宾利急停在季言礼家楼下,西装笔挺的任星楚稳重优雅地上楼,敲门,露出优雅得体的微笑,门一开却看到他那不成器的逃了家族午宴的惹得太爷爷大发雷霆的弟弟在和女生进行贴身摔跤,而且还是被抓着金发摁在地上的那一个。
而有所耳闻却许久未见的奚家大少爷,不紧不慢开完门后,淡定地坐在旁边啃包子,后颈贴了块明显的阻隔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