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礼奇怪道:“你之前就会背?故意在考场上乱写的?想气死改卷老师还是气死我?”
奚野摸了摸鼻子:“那倒不是,之前没背,但我诗兴大发,万一我编的和诗人不谋而合……”
季言礼心说不谋而合?靠什么?靠“红酒白酒朗姆酒”吗?王维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那你是怎么背的?”季言礼更奇怪了,必修加选修,还有蜀道难和离骚那种佶屈聱牙的篇目,他初学的时候也是每天早起二十分钟晨读和睡前闭目复盘,才慢慢记牢的。
奚野推着他挤进屋,反手把门关上,衣服带着室外的寒气,俯身亲他,含糊道:“就这么背的呗。”
后来季言礼晕晕乎乎,就忘了继续追问了。
结果又是一次,季言礼在他家刷卷子,刷得正起劲正专注,感到温暖还带着薄茧的手指探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季言礼丢笔仰头道:“别闹,我要学……唔。”
奚野轻捏着他的后颈,Alpha身上的信息素霸道地卷来,唇舌交接,季言礼挣扎了半天,感到一块甜腻的糖块儿被渡进了嘴里。
奚野笑眯眯地放开他:“学长,看你学累了,给你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