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张合照。
那是小小的骆清溪和丁远的合影,在骆清溪讲起他与丁远的故事时,他曾拿给他看过。
原来,终究,骆明远还是闯入了骆清溪的家,将这些东西抢了回来。
“清溪从传线员那儿知道是我的电话,就不接了。”骆明远的声音很沉,连带着自alpha身上散发出的,独有的威慑气息,秦徐的脚步不自觉地顿在了原地,“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骆明远抬头,问他。
“我怎么知道?托您的福,他走以后,我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在这个人面前,秦徐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的语气不带刺。
骆明远闻言,只拍了拍身侧的沙发,叫秦徐坐。
“今天是周五,晚上六点到七点,是他们连队的通话时间。”骆明远熟稔地道出这句话,“我要你跟他打电话,但是我必须得听你们说话的内容,作为交换,我将血清带给徐医生,给你哥治病,怎么样?”
骆明远依旧像是一个精于盘算的商人形象,但当这样的交换落到跟自己儿子通话中,就又显得他那么可悲,甚至可怜。
“当然,你不能告诉他,我在听。”
明明眼前这人是全无表情的,甚至连声音的起伏都是那么地不明显,但无端端地,秦徐竟觉得他面色苍白,甚至有些灰败,就好像是一个全无生活希望的人空空地留存在自己的躯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