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但如果有事情问他,他从来没有不礼貌,都耐着性子和我们说话不是吗?”蔺逾岸说,“性格不同的人本来就很难在同一个节奏一起玩不是吗?文西每次都坐在一边儿打游戏,你们从不说他,这也很正常。况且了,人家本来就是在自己家里,想怎么生活是别人的自由啊。”

第45章 鳄鱼

闻一舟扶住额头,皮肤隐隐发烫——这笨狗,平时不是又孬又怂吗?为什么这个时候忽然又硬气起来了。

帮他说这些话,根本是毫无必要——既坏了蔺逾岸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作为当事人的自己也早已明确表示过并不在乎这些评价和看法,何苦呢。

这世上值得用心相处的人很少,但却没必要把其他人全部得罪光,这种道理连闻一舟都懂得,虽然他懂归懂。

“怎么了,干嘛这么认真,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高人一等的姿态。”一个人听后果然不太高兴了,“他有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自由,我也有爱怎么想、怎么说都可以的自由吧。”

“就是,小远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张实说,“你找个啥样儿的不好,那可是你兄弟的人,玩玩也就算了,要真搅在一起可不厚道。”

“就是啊!不能吧你……”另个人赞同着,“远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撬人墙角这事儿可不兴做。”

“没有!不是……”蔺逾岸慌忙道,“你们别乱说,我们俩不是那种关系……”

“要不然的,你说何谦都死了,你还费心和那人保持联系干什么啊。”张实说,“你这人就是不干不脆的纯墨迹。你们练体育的是不是都这样啊?脑子一根筋,一点都不知道灵活变通。”

闻一舟忍不住自阴影中走出,他晃眼一扫,认出一些熟面孔,但大多数人的名字已经在记忆里零零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