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巡的嗓音低沉。
“你好厉害。”江迟迟无比认真说道。“但是, 这样也很辛苦吧?”
虽然只是清晨的正常生理现象, 但每天都要冲那么久的冷水,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江迟迟:傅先生一定是因为“资本”太“雄厚”,所以经常要冲很久的冷水澡。
辛苦了,傅先生。
母胎solo了二十多年的江迟迟,完全没有意识到,傅巡之所以需要冲那么久的冷水,不是因为资本太雄厚,而是因为早上和他在肢体上的“亲密接触”。
“什么?”傅巡不解。
迟迟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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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季挂断电话,向后一倒便躺回了他2米的大床。
现在已经是上午七点,但拉合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却让卧室里的光线昏暗无比。
就仿佛他现在的心情一般。
“您昨晚一夜没睡。”房间内,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开口。
“现在,您需要休息了。”那男人继续说道:“小秦少爷。”
“休息个屁。”秦季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一堆破事不知道怎么搞,还休息——”
“我以为,我已经为您正确地处理好了这件事。”那人语气平淡道。
闻言,秦季冷声一笑,道:“就那些?”
“用通告是可以支开靳辛成一时,但不能瞒他一世!”秦季暴躁,“那个流量的热搜买得飞起,昨晚就空降热搜前三,谁知道江白白要给他买到什么时候!”
“要是让靳辛成知道,之前偷了他心血的人,现还臭不要脸地把靳辛成的经历按在自己身上,还声泪俱下在那样的舞台上卖惨,那他——!”
秦季抹了一把脸,说道:“那可是靳辛成写给他奶奶的歌,浸满了靳辛成的后悔和泪水。靳辛成那么辛苦的过往,那个人怎么有脸往自己身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