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之所以要请假,是因为前几天忽然接到言葆庭要回国的消息。
第二天傍晚抵达机场,很远就看到他戴着墨镜站在那里,手里拖着一个小箱子。
我走过去,把他的行李箱接过来,他问:“就你一个?”
“是啊,另外一个要上班。”我回答。遇到魏丞禹后我便将这件事如实禀报。
去酒店的路上,言葆庭问我:“房子还行吗,空关了那么久都是灰吧?”
“交通很方便。”我发自内心感谢,“谢谢,要我自己找是找不到这么好的房子的。”
“空关着也是关着,反正我这几年都不准备回来常住了。”他拿着手机拍窗外的照片,过了会说,“真亏你们能遇到。”
吃完晚饭,言葆庭说要喝酒,我带他去旁边的酒吧,坐到角落的位置。这么多年下来,我逐渐发现酒量可能是一种天赋,只有言葆庭和我喝酒的时候,两个人可以都保持相对清醒的状态到最后。
他晃着酒杯,和我讲了讲在英国的生活,说方浥尘的工作逐渐稳定,就是有点忙。我一听,发现至少还是一周只上五天班,便安慰说:“这还好吧,我现在一周要上七天班。”魏丞禹也没有比我好多少。
“……一周一共不也就七天吗?”言葆庭问,“你们外企还能不尊重劳动法?告他们。”
“虽然上个月额外上班的天数可以到下个月补回来。”我回答,“但是有时候真的有任务,也没办法补,只能继续上。”不过到了夏天的淡季没事的几周又可以下午三四点就下班,只能说有利有弊。
说着说着,言葆庭忽然掏出手机,是方浥尘给他打视频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