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尚见找不到江盛,倒也有脑子,转而骂起惊流门来:“不敢出来!惊流门一个个儿的都是废物,都不敢和我打!”
钟子拳头一紧,腮帮子都鼓起了一块,禾后寒扫了他一眼,按住他的胳膊,钟子身形顿时一僵。
两人都知道,钟子刚刚落败下来……再上去也无非是自取其辱。
卫尚还在擂台上,拄着狼牙棒叫嚣:“……胆小鬼,惊流门都是胆小鬼!什么第一公子,不敢和我打就是缩头乌龟!”
禾后寒微微弯下腰,道:“飞雪,你的穿骨针带了没有?”
江飞雪警惕地看着他,点了下头。
禾后寒指了指卫尚,继续道:“打他。”
江飞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张着嘴看他,犹犹豫豫地问:“打他哪?”
禾后寒想了想,说:“你看着打……就是让你练练手。”
江飞雪听罢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抖开,抽出一根针,一掌长,半个大米粒粗细,她拿在手中掂了掂,五指依次轻扣针上,瞄准,手腕一震,猛地射出。
与此同时,禾后寒不知何时解了离刃缚带,一把黑刀骤然惊现,他以轻功飞身上了擂台,翻掌,以刀背横劈向卫尚。
卫尚自然回身格挡,他拦住了禾后寒的刀背——这时江飞雪的穿骨针正正好好到他眼前,打在他脸上,“啪”地一声。
全场哑然无声。
细长的穿骨针“当啷”一声掉在木台子上,滚了两圈。
禾后寒收回离刃,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她是江盛的女儿——你连她女儿的一枚针都接不下,还敢在这儿口出狂言?”
卫尚对他怒目而视,眼睛一眯,突然道:“我记得你,上午是你在台下喊那使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