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内洛从桌旁站起,又大口地咬了一块葡萄柚,跟着父亲出了厨房,走到客厅里去。
“好吧,看样子你需要和我们坦白一下了,你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克里瓦特先生很是愤怒,他恼火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我?”佩内洛更加糊涂了,谁会给她父母写信说她的事情呢?在她认识的人中间,到底有谁会让邮递员送信呢?
克里瓦特先生叹了口气,然后低头看信,尽力用着冷静的声音念道:
“亲爱的克里瓦特先生和夫人,
我们曾经在前几年的国王十字站上见过一回,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但我相信你们一定从佩内洛那里听到过许多关于我的事。
也许佩内洛已经对你们说过,魁地奇世界杯赛将于星期一夜里举行,我好不容易弄到了两张位置最好的票。
我真希望你们允许佩内洛去观看比赛,这实在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票很不容易弄到,我为此付出了相当多的代价。
最好让佩内洛将你们的答复尽快通过正常方式送达我,因为麻瓜的邮差从来没有给我送过信,他大概找不大到我的住所。
您忠实的赫拉&iddot;莱斯特兰奇。”
克里瓦特先生念完了,把信纸放在桌子上,又把手伸进他胸前的口袋,抽出来一个东西。
“看看这个吧。”他无奈地说道,他举起信封。信封上面到处贴满了邮票,大概是因为赫拉实在是没用过麻瓜的方式寄信,但这也真是难为他了——为了让克里瓦特夫妇可以接受。
不过,克里瓦特夫妇相信,哪怕飞过来一只猫头鹰都不会令他们诧异,但信纸上的内容实在是让他们往不好的方向想象:他们的宝贝女儿,要和一个他们完全陌生的男人生活几天,还要一起看比赛。
而且,听佩内洛同学的来信,好像那个男朋友还是一个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