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还是扶住了阴茎,对准了段宁沉的穴眼,刚进去一个头,段宁沉就激昂地叫了出来,“啊!”

全神贯注在进入的裴叙惊了一下,抬头望向了他,“疼了吗?”

“没有没有!”段宁沉忙道,“我这是在活跃气氛。我皮糙肉厚,怎么折腾也不会有事,小叙尽管来!”

裴叙:“……”

他慢慢地继续进,段宁沉的嘴不停,“恩……小叙好大!啊……”

他慢慢抽动身子,段宁沉则是道:“唔……小叙好棒!嘶……叙哥哥好厉害!我要死在叙哥哥的床上了。叙哥哥……啊!”

耳边尽是这些聒噪的污言秽语,裴叙脸颊发烫,终是忍无可忍,一掌拍了一下他的腿,说道:“你别说这种话。”

这些话自然是段宁沉从话本上看到的,据说说这种话,可以激发起男人做爱时的性欲与热情来——但是段宁沉苦恼地发现,这似乎对自家纯情的美人无效。不过,看美人面红耳赤的模样,也是别样的动人。

段宁沉有意用双腿勾住了裴叙的腰,眨眼道:“我最喜欢叙哥哥打我了。叙哥哥再打几下呗。”他还挺身,将屁股越发露出来了些。

“……闭嘴。”

“叙哥哥堵住我的嘴,那我不就闭嘴了吗?”段宁沉暗示意味十足地瞅裴叙的唇。

裴叙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段宁沉仰起了头,伸出了舌头,舔了舔裴叙的掌心,含糊不清地道,“我说的是用嘴堵我嘴啦!”

裴叙实在是不得安生,索性抽身出来,半靠在了床头,“你自己来吧。”

段宁沉忙不迭地爬起了身,一边张开腿,坐在了裴叙身上,一边嘴里喋喋不休,“我方才说的句句属实!我是真的喜欢小叙在床上打我。叙哥哥凶巴巴的样子,真带劲!”

裴叙:“……”

他表示,下次再也不想行性事了。

段宁沉是看裴叙没什么性欲,想要用这种方式激发起他内心的小火苗来——结果他发现,似乎用力过猛,反倒适得其反了。

从他二十五岁生辰以后,裴叙身体越来越强劲,与他对招时也越来越犀利,而他提出想要干快乐的事情,裴叙却推脱了,委婉提出了不喜欢他在床上说那些话。

直到他苦唧唧地发誓,下次绝对不说那些污言秽语,裴叙才勉强应允了他。

不过,上到床上,段宁沉还是没忍住,又口花花挑逗裴叙。做完后,他就后悔万千,委屈巴巴地又拉着裴叙发誓,下次再也不犯——希望还有下次。

裴叙沉默了片刻,道,若他实在爱说,只是像这次一样不过火,倒也无妨。

来自美人的纵容与宠爱,叫段宁沉捧心陶醉了良久,觉得自己简直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裴叙本以为自己会在轻岳教相安无事地待到五月,然后离开,却未曾想,在三月中旬时,奉东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穿云派的总部遭遇袭击——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势力规模不小的门派的掌门,也遭人上门挑战,结果都被打伤。

为了洗白,段宁沉这段时间已经逐步将产业全都转移到了穿云派名下,此事一出,段宁沉当即打算要去一趟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