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她失望了，林昼从开头直到翻到最下面，一直都是抿着嘴唇，眼睛里看不出惊讶还是失望。

“怎么样？”袁依茜小心翼翼地确认，心里七上八下。

沉默着的林昼慢慢蹙眉，不解地询问她：“第四爱是什么？”

袁依茜：“……”

难怪没表情，原来压根不知道第四爱是什么。

“就是体位，一般是男的那个女的，”袁依茜用右手比圈，左手食指插进圈里，“第四爱就是反一下，但女的没有那玩意儿，所以黄斐凡才用工具。”

反正两个人都是成年人，这种话题还是能说的。

“啊……这样啊，”林昼恍然，“那我明白他为什么会纠结了。”

袁依茜直勾勾地盯着他，想要把林昼看穿，压低声音问：“你呢，如果是你，你也会逃跑吗？”

“会吧，”林昼大概是以为袁依茜只是好奇一问，回答得毫无负担，“正常男的应该都像他一样不大能接受吧。”

殊不知，他这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击溃了袁依茜用几十天磊建的高墙。

真是轰然倒地。

而她怎么会死心，她捡起一砖一瓦，重新拼凑。

“林昼，那假如我告诉你。”

袁依茜紧想要装作自然地说话，可是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就是那一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