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伸手就要把不远处站着的侍应生叫过来,戚匪用另一只手拉住他的手。
谢临望向他。
戚匪道:“会所里估计也没提前准备这种东西,而且太麻烦了,没必要。”
戚匪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别像个心术不正的流氓似的,显得很龌龊。
他又喝了一口酒,假装漫不经心道:“但确实是有点疼。”
“要不……您给吹一下?”
第7章
几年前,戚匪跟谢临一块儿拍戏的时候,曾经因场务准备的道具有问题受过伤。
手腕处软组织挫伤,不算特别严重,但整个手腕都肿了。
后面那场戏需要他打篮球,戚匪活动了一下手腕就上场了,没别的,一点小伤没必要矫情,更没必要因为自己拖慢了剧组的进度。
戚匪当时什么也没说,于是整个剧组也没人注意到他受伤了。
拍的时候没觉得,一个镜头反反复复来了七八次,一直到导演喊“过”的时候,戚匪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疼。
其他人在准备下一场,戚匪甩了甩手,准备去找点冰块过来冰敷一下,刚刚站起身来,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谢临拉住。
那天其实没有谢临的戏,戚匪也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愣了一下,正准备说话,谢临披着大衣倚在旁边的墙上,递了杯热咖啡给他:“刚那场拍的不错。”
戚匪伸手接咖啡的时候,谢临微微侧头,目光落在他已经肿得很高的手腕上:“手疼不疼?”
戚匪不知道谢临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