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岐山笑了笑:“不学医术也好,若是我当初学了剑术……”他换了话题,“我教你一招有意思的好不好?”
钟妙的眼睛亮了起来。
柳岐山取出人形木偶向她示意:“到了元婴,修士就能弃躯壳逃跑,或是做鬼修,或是夺舍,多年后卷土重来,实在麻烦得很。”
钟妙狠狠点头。
柳岐山笑道:“我听说你有很好的箭术?若你再遇上这样的情况,只需以灵力封住这个穴位,”他指了指,“就能将神魂封在体内,无论是烤是灼,他都逃不脱了。”
钟妙简直要双手鼓掌了。
为了确保她不记错位置,柳岐山直接将昏睡不醒的徒弟当作了演示,捻住其上的银针向下一扎,就听苏怀瑾睡梦中嗷的一声喊叫起来。
钟妙望着柳岐山毫无波澜的脸,深深为师兄将来的日子感到了担忧。
她小心弹了弹那枚银针,偏头向柳岐山笑道:“从前我听人说有一字之师,柳先生教我这么有用的法子,论理也是我师父了。”
这哪里算得上?哪里有化神期修士拜元婴期为师的?
柳岐山本就心中惭愧,正想拒绝,却听钟妙又笑着说了一句:“做徒弟的自然要为师父解忧,我听说师父一直在找人看一种绝症,或许我能治好呢?”
她的眼神清明温和,柳岐山却觉得仿佛被看穿了所有秘密。
钟妙微微笑着:“师父不必有所顾虑,这本就是我应做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