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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真实目的就挨着自己,连自己撒了一把安神药粉都没察觉,这位陛下真是心大。

不过到底是金尊玉贵的皇帝,还是当做公主养大的,嘴上说的再狠也还是一焐就化的早春白雪,初次经历这么一遭更是劳累过度,安歇一阵正好。

秦牧野听着皇帝陛下清浅的呼吸,低头触碰青年恢复温热的额头,起身摸索着在冰室寻到衣物,给沉睡的萧雪楼换上女子的衣服,扎好头发,又以黑纱覆面,这才抱着萧雪楼离开了冰室。

然一出冰室,就有凌厉掌风袭来。

嫁衣神功一个时辰便可出关,但秦牧野和萧雪楼用了远不止一个时辰,乔艳艳连抢来的司马翎月都顾不上理会,在冰室外守了一天一夜,终于看到冰室门打开。

出来的却不是萧雪楼,而是一身旖旎气息,显得越发风流的秦牧野。

乔艳艳看着被搂在秦牧野怀里的萧雪楼,当即赤红了眼:“你竟敢伤到琉璃,小子,拿命来!”

冰室里对萧雪楼言听计从任咬任踩的男人侧了侧耳朵,一个闪身便躲开了乔艳艳的攻击,此时他身法流畅圆融,躲闪间还顺手将萧雪楼安放在了寒玉床上,一边挥袖轰碎飞来的冰块。

秦牧野理了理衣袖:“乔教主,我方才把脉,发现公主脉轻且快,时而几近于无,按照医书《素问》所载,公主患上不解之症已经多年,此病需要长时间修养,尤其是劳累过度之后,因而本驸马给他喂了些安神药,让公主能暂做安歇。”

这声「本驸马」让乔艳艳脚下一滑,一掌当即落空,她跃到萧雪楼身边,捞起萧雪楼的手腕,隔着黑纱把了把脉,当即瞪大了眼睛。

“你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竟真的轻薄了我的曾孙……孙女!”也让雪楼体内之毒终于排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