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想了一阵，秦牧野抬手抚摸着萧执月的侧脸。

“这样，算不算？”

“不算。”

萧执月不闪不避，抬起一只手握住秦牧野的手掌，顺着脸颊一路向下，扬起修长的脖颈，带着秦牧野的手，从他注视亲吻过的侧颈，一直蜿蜒到微微颤动的喉结，再到锁骨。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一直看着的地方，不是在寻找下手的弱点吗。”

“并不是。”秦牧野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可现在你的呼吸、心跳和瞳孔也没有变化，只有最顶尖的杀手才能如此完美的控制住体征变化。”萧执月的语气有些沙哑暗沉。

秦牧野：“要不，咱再试试？”

手指继续被牵引着向下，秦牧野有些慌，但是为了证明他真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企图，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执月用另一手解开战斗服的衣扣，将自己的手掌带着按在了胸口处。

“还有这里，心脏。”

心脏跳得很快，血液流动加快，一种独特的芬芳弥散开来。

这一次秦牧野嗅到的不再是食物的香味，分明是能诱出所有欲望的，另一层欲望的味道。

秦牧野的目光落在了萧执月脖颈后方，被衣服挡住的部分。

那里的味道有些刺鼻。

他的手掌也落在了萧执月的后背，发觉看不到任何伤口之后，秦牧野抬手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