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鲛鳞在秦牧野身上,萧执月也不怕他会故意利用这一点拿捏自己。
之所以不告知秦牧野鲛鳞的作用,是萧执月本人的固执,以及莫名的羞耻所致。
是他的心乱了。
“不喜欢?若是我没记错,萧先生没有七情六欲,根本不会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吧。”
秦牧野语气愈冷,眼看萧执月面色一变,他直接唤出鬼剑。
“既然用正常法子走不出萧家的大门,看来必须得用不正常的法子了。”
片刻后,萧执月被一张黄符钉在地上,护主的黄一并熊猫全被变成了老鼠,秦牧野收起鬼剑,迎着阳光轻笑一声。
“萧先生,得罪了。”
肆意张狂,言罢他便跃上围墙,又自墙头一跃而下。
迎着阳光,少年舒展的身躯如展翅的雄鹰一样,带着萧执月的逆鳞毫不留恋地扬长而去。
萧执月瞳孔一缩。
得罪了,这是秦牧野第二次对他说这三个字。
第一次带着歉意和退避,第二次,却是在踩碎了他身为萧家家主和灵使的所有傲慢,用实力证明他的确有资格狂妄后,居高临下地告诉自己,得罪了。
满是轻慢和敷衍,一如初见时,萧执月面对那个只身进入鬼宅,用狠厉的手段报复了仇人的少年时所做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