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一下敲着桌子,“大多数人都认为给下一任的心腹要选能力强大没有党派瓜葛的,但人们往往忽略了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选出来的人得能和下一任继承人合得来。”
“合得来才是一切的大前提,所以赤司征臣也好,赤司征十郎也好,他们一开始都不会怀疑到你们身上,你们自然规避了耳目和眼线。”
平岛阳示意伊达航把赤司征十郎那一本红皮日记拿上来,然后自己开始使诈。
“据说是赤司征十郎从小到大的日记,你们说,里面会不会写泷枝小姐怎么带他玩的?写温人先生你以前去赤司宅和他见面?”平岛阳不知道日记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但不妨碍他这么说。“又或者,里面会不会记载一些有关骚扰的猜测?”
整个审讯室陷入沉默。
半晌,男人低下头,“对,绑架赤司征十郎的就是我们。”
——他认罪了。
“我会将赤司征十郎的位置告诉你们,但我希望你们能放我父亲一码。”男人又抬起头。“他不清楚后续的事情,让他在十九号那天和另一个保安打架也是我授意的。”
“……这不归我管,先生。”平岛阳起身,“量刑是检察厅的事情,我只是一个警员,负责探案。”
他走出门,看向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