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这个把“不给别人添麻烦”刻进dna这个国家,伊达航这番话也可以算得上是特立独行。
而伊达航还在继续发扬他特立独行的品质,道:“至少我在的话,最差也能帮你收尸。”
平岛阳低下头,有点儿心虚。
看着平岛阳的表现,伊达航顿了顿,再一次开口:“关于长期搭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你同意的话我就去和目暮警官打申请报告了。”
——这话多少有些耳熟。
平岛阳有一瞬间的恍惚。
‘小平岛,和我搭档考虑吗?’
‘一个人探案多累啊,你看看,我们两个配合起来难道不是很完美。’
跨越时间和空间的话语再度在平岛阳的耳边响起,而他在清晰声音的背后,似乎看见了一名叼着烟的短发青年。
那是他曾经在神滨时的搭档,时川透也。
平岛阳看了幻觉几秒,眨眨眼,让这份幻觉消散。
伊达航就是伊达航,时川就是时川,他们相似但不同,是不同的个体,也拥有全然不同的生活,他分得清清楚楚。
于是平岛阳眯起眼,说:“请多指教。”
千米外的天台上,威雀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任由它垂在脖子上,随后微笑着摸摸手心下的大型犬。
凌晨两点,警视厅内一片灯火通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案子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挂上了平岛阳同款黑眼圈,举着杯子拿咖啡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