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谁?”平岛阳白着一张脸。

他手头倒是有糖, 萩原给的,只是那是牛奶软糖, 又因为天气原因化了, 现在让他打开软糖对着死者拉丝的血和脑浆吃, 恕他多少有点儿心理障碍,容易产生不好的联想。

“资料调出来了。”从警视厅赶过来的高木挤进来,“死者名叫中居康介, 神奈川人。”

“等等,中居康介?”松田阵平愣了愣,“这不是……”

这不是那个神奈川中居家的吗?和黑衣组织有关联的那个家族, 结果在今天,居然被杀了吗?

几个人对视一眼。

他们几个度假回来, 路线非常随机, 就算黑衣组织再能掐会算,应该也算不出他们上车前三分钟才决定坐的那趟车。

所以他们这次纯粹就是被卷进这个案子的。

更大胆点儿猜, 也许今天这个案子就是黑衣组织在处死叛徒说不定呢?

平岛阳拍板:“总之,先回警视厅。”

几个人度假回来都没有车,如今回警视厅,只能蹭警车回去。

他们来的时候正是下午, 现在回程的路上红绿灯频繁,车辆堵塞在斑马线后, 进展缓慢。

平岛阳想了想,从衣兜里掏出那颗化掉的糖,开始拆封包装。

而驾驶位上,高木涉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里看他。

还穿着海边花衬衫,仿佛随时能再去一趟冲绳的平岛阳把糖塞进嘴,抬眼,“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