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的目光扫过平岛阳左耳耳垂上那个小小的黑色耳钉。
“我说上一次条子是怎么追来的。”
他低吟一句,随后调整一下施力姿势,将布捂得更严,人箍得更紧。
那块浸满七氟烷的布死死堵在平岛阳口鼻之上,不出三分钟,波本就感到了他挣扎的减弱。
……该死的,麻药见效太快了!
平岛阳大脑开始昏沉,抓着波本胳膊的手渐渐脱力。
五分钟后——
波本将平岛阳的耳钉一摘,往破损的窗外一扔。
随后是平岛阳身上一些零七八碎的配饰,从头绳到袖扣,再到腰带和鞋子,甚至于西装外套、袖箍、领带、裹住脖子的绷带,只要觉得是可疑的、能藏东西的,波本都拆了下来扔进大海。
那些饰品接二连三从破损的窗户抛出,最后,连手机也落入大海。波本看着溅起的水花,从破损的窗户缩回头,随后轻轻松松将失去意识的平岛阳扛在肩上,顺着走廊往远方走。
威雀自打上次失手就动不动念叨这个条子,今天邮轮碰见了,任务也完成了,他就勉为其难帮个忙,给威雀个惊喜。
而且,也算是个交易。
波本装模作样的叹气。
平岛阳他都帮忙抓回来了,威雀就不要有事没事在组织里阴阳怪气他是卧底吧。
耳钉那头传来了落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