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先生的身形比在海岛的时候还要消瘦一些,右手手背上正打着针,液体导管连接到挂在支架上的吊瓶,延续生命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而且看起来他似乎滚针过一次,左手手背上有着无法忽视的青紫,从纱布的边角露出来。
卡尔瓦多斯没急着把人带走,反而是先伸手试探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人的鼻息,在确定这是个活人后,他冷笑一声将针扯下,任由那些血从针眼中冒出,又顺着平岛阳手背滑落,滴滴答答打湿地板。
“哼,条子。”卡尔瓦多斯将人往肩上一抗,“狡兔三窟做了三个假货又怎么样,到头来,不还是落到了我手里。”
随后卡尔瓦多斯踹碎窗户,扛着人一跃而下!
就在他落地的瞬间,警报声响彻医院,无数警察从医院的窗户里探出头!
黑洞洞的枪口遮天蔽日,有人试图用子弹将卡尔瓦多斯拦下,但又顾及着卡尔瓦多斯扛在肩上的同事,只敢将子弹打在地面上。
在一片交织的炮火中,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跑了出来。
他们两个抽出枪,对准了卡尔瓦多斯:“我数三声,把人放下!”
面对着枪口,卡尔瓦多斯扯扯嘴角。
他将平岛阳从肩头放下来,用左手掐住对方的脖子,托着人挡在自己身前。
“那你们开枪试试看啊,”卡尔瓦多斯的瞳孔几乎缩成针尖,笑意癫狂。
他右手的手枪抵在平岛阳太阳穴之上,保险已经打开,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骨节泛白,看起来随时都能扣下去,再结束一条生命。
“我也想知道,”男人手下十分用力,枪口陷入柔软的皮肤中。“是他先死还是我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