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笑着回到了家,看到了久违的李松,站在他家门口。
“有什么喜事呢,笑得这么开心?”李松问道。
林时新看到李松要吓疯了,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把他拽到了家里。
李松:“怎么了?”
“你、你怎么来了!”林时新慌张地朝窗外看。
“……齐斐然不是潜逃到美国了吗,怎么你还怕成这样?”李松无语道。
“什么潜逃,他是去留学。我总觉得有人跟踪我,可能会拍我。”林时新胆战心惊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你陷进什么事了?”李松皱眉问道。
林时新转过来看着他:“唉,我是怕你出什么事。”
林时新把和齐斐然分手的事三两句简单告诉了李松,尽管他省去了自己被打被强的内容,李松还是听出了此事的不寻常。
“分个手,需要下药给迷倒,然后连夜送到国外去?”李松想不通。
林时新低头不语。
李松猜测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林时新没法说的理由,他也不拆穿:“我说什么来着,早晚要给你报警。那你刚才在路上笑成那样是干啥?”
“我想表示我离开他之后过得挺好,所以笑呵呵的。”林时新道。
李松无语了,仰头笑了好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看起来不像过得挺好,倒像是得了疯病。你吧,想让他死心,其实有个更简单的招儿。”
李松指了指自己。
“不行,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你了,我还是想好好地分开……”
“他那人,”李松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你不狠一点,他会以为他还有机会,我就想断了他这个念想。”
“这事……有性命之忧,算了吧。对了,你来找我干啥?”林时新倒了一杯水递给李松。
“不是要开学了吗,去北京的票你买好了吗?我能买到卧铺,可以……一起买。”李松不敢看林时新,低头认真喝水。
林时新看出他的忐忑,弯了弯唇角,点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