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同样心情复杂。他在医院的停车场找到了菲尔斯泰的亚雌弟弟,这可怜的小家伙找不到路正躲在路灯下静悄悄的哭着。
看在对方肿的跟红桃似的眼睛,约书亚心底难得柔软了下领着小亚雌就回到了医院。
刚刚应付完菲尔斯泰激动到颠三倒四的道谢,他便听到休息室传来玛尔斯的声音。原本想加快脚步走开,可当鹤白声音传出来后自己脚步便自动站住。
不得不承认,约书亚很想知道对方是怎么看自己的。
在玛尔斯故意说出那些自己如何钦慕他的话时,少校先生差点直接从门外冲进去揪住他的领子,让对方好好知道什么叫做‘钦慕已久’。
然而鹤白郑重的反驳了对方,甚至还放出话来说愿意追求自己。
他知道这也许只是一时激动说出的玩笑话,可自己仍瞬间心动。约书亚站在门框边上,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两个人结婚之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至于追求过程?
开什么玩笑,只要鹤白哪怕是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提一句,约书亚当场就能答应下来。
追他没有过程,约书亚心甘情愿。
就算是以雌侍雌奴的身份与别人共享雄主,他也认了。毕竟像鹤白大人这么好的雄子,约书亚从来没有奢望过那双琥珀色眼睛能够只注视着自己。
“有什么想说的吗?”鹤白一直在看着他,自然没落下他纠结时的神态“想说什么都可以,你我之间不用遮掩。”
“谢谢您愿意为我说话。”约书亚抿起唇。
“谢谢您愿意相信我。”
约书亚低着头,长长的眼睫毛轻微颤动。他的眼角泛红,银灰色眼眸透出柔和的情绪。在医院门口柔和的灯光下,昔日冷硬军雌却温柔到一塌糊涂。
鹤白嘴唇动了动,转过头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