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白在坎德拉的医师同事称之为超高难度的闯关活动。费劲千辛万苦得到的虫崽肯定是得当祖宗供着啊
既然已经清楚了原因,鹤白还是有些不忍的说道。
“促育针打之前是要确认本人意愿的,你们这个情况医院方面应该不会通过申请。”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巴泽尔抿着唇笑了起来。
他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闪过复杂情感,然后才来到保镖面前慢吞吞地伸出手掐着亚雌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你是愿意打针来为我孕育后代的吗?”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冷漠疏离的看着亚雌。这个他没怎么见过面的雌侍浑身颤抖,似哭非哭的表情下僵硬的点了点头。
“说话。”
“我是的”亚雌着急说话被狠狠呛着,方才哭过的嗓子声音喑哑“我自愿为您生育”
“感谢您赐予我这样的荣誉”
鹤白再也无法忍受旁观着的自己,只得略微生硬的向对方道别。他虽然知道这样事情的存在,也被别人说过事情存在即合理。
但当事情血淋淋展现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不过是个雌侍,放在家里当摆设的玩意儿而已。”巴泽尔一点都不在意鹤白的失礼行为,反而快走两步追上对方“看您的样子似乎不太适应?”
“稍微有点。”
鹤白点点头,甚至觉得面前发生的事情非常荒唐。
就在不久之前还有个身居高位的雌虫满脸不屑的说雄虫是结婚养在家里当做摆件的东西,然而画面一转阿斯特最为宠爱的雄子却居高临下的认为。
愿意为他冒生命危险而孕育下一代的雌侍也不过是个摆件。
这说白了就是高阶级碾压低阶级。本意并不是指性别,而是看手中权力大小判定的吧鹤白默默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