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总觉得这就代表无论什么时候,鹤白都会伸出这双手敞开怀抱接纳自己。
可是如今他惹了这么大麻烦,雄主会不会对他感到失望不要他了呢?约书亚拼命想象着鹤白在公园为他拉小提琴的模样,心中慢慢有了个踏实的答案。
鹤白不会丢下他的。
或许就算要丢下他,那也绝对是把自己救出去之后的事。他家大人表面冷漠其实内在是个大好人这种事情,在结婚没两天就被摸清楚了。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完,那检察官便无声无息地再度出现。他皮质手套上拿着一个金属手提箱,打开后从里面冒出丝丝冷气。
约书亚面前攀住锁链直起身来努力伸着脖子,五颜六色地针管试剂规矩排开,正在被检察官仔细组装。“肌肉松弛剂、吐真剂、还有一点点致幻剂。”长官像是很喜欢这些器具一般上扬唇角,眼角瞥见约书亚骤然发白的面孔。
“你会喜欢它的。”
完蛋玩意儿,这几针打下去他绝对就废了。约书亚咬着牙深呼吸试图压下心中恐慌,装作愤怒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检察官。
“我只是想找我雌父雄父的消息而已,其他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找一个资料室能够跑进三级警戒的实验室,你可真会说笑。”检察官不为所动,甚至还轻哼一声表示对这个借口的不屑。
他一手掐住约书亚的脖子,身体向前膝盖顶住对方的腹部让其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单手拧开盖子就准备把试剂往少校肩膀上扎进去。
“长官!”地牢外面突然惊呼一声,随后冲进来更为年轻的雌虫。
这个时候约书亚的大脑已经开始模糊,被死死顶住的胃翻涌难受的想吐。检察官起身后没有再看瘫在地上逐渐没有生息的少校,反而整理了下衣服盯着新进来的军雌。
“长官您不能再用刑了”年轻的军雌低声说着,声音充满焦急“等到之后还给坎德拉那边如果发现这么重的刑伤,两边面子上都不好看。”
“还回去?!”
长官的表情终于发生一丝变化,他指着陷入昏迷的约书亚甚至有些厌烦“什么时候连泄露国家机密这种大事也能因为外交关系而保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