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你的味道将我身上的味儿遮一遮。”景玥也不恼,仍将人揽在怀里,轻轻柔柔地吻着陆逊白玉般的脖颈和脸颊,他道:“这副琉璃锁害苦我了。那日你将整幅伏羲锁的图纸画给我,附赠陆三爷拿的一块,要我自己想办法寻工匠重新打造我的手下可是跑遍了大半个楚朝才寻到工匠的你不犒劳犒劳我?”
陆逊正将八块伏羲锁按照八卦阵归位,闻言扬眉一笑道:“我将杀死安王妃的凶手告诉你,如何?”说完,又转过身去摆弄琉璃锁。
幽绿琉璃在烛火照映下显得流光溢彩,两枚锁相碰之声又如环佩叮咚,陆逊垂着浓睫,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瞧得景玥腹部一团火热直冲头顶。
“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妖精。”景玥粗喘口气,他一把将陆逊抱起按在宽大的书桌上,衣襟带落笔山,狼毫骨碌碌滚圆了。
不给陆逊丝毫挣扎的机会,景玥右手将陆逊双手交叠抓在头顶,左手扯开陆逊的亵裤,埋身在陆逊腿间。
烛火剧烈跳动,将二人的身影拉长,陆逊拾回些许理智,无奈地叹口气,将琉璃锁小心收进怀中藏着,尔后缓缓将腿向两旁分开,由着景玥折腾。
正渐入佳境、一发不可收拾时,天一阁的门被人推开了,陆峰的声音从下层传来,“逊儿在么?天一阁夜里溽热沉闷得很,爹爹给你送些冰块来。”说话间,陆峰的脚步便已踏上了楼梯。
陆逊倏地睁了眸子,眼角一滴晶莹的泪坠落,已经来不及收拾了,陆峰很快就会上来。
电光火石间,他扯过撂在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莹白左脚踩在景玥肩头,纵身跃起,在木椅上稳稳当当坐下,尔后抬手将景玥摁在了自己腿间。
“逊儿你还在”陆峰走上藏书阁,往书案前一瞥,便如雷轰一般愣住了。
书卷丢了一地,砚台也摇摇欲坠往下滴着墨汁,自己儿子神色紧张地披衣坐着,衣冠散了,脚下还趴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自己,不过瞧身量应该是个男人。
“爹爹,我”陆逊揪着衣衫,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嗓子也因为害怕而发抖,“不关小厮儿的事情,是孩儿心神不定着急发泄,遂命他来替孩儿”
陆峰抬手打断,他掩面叹了口气。
细细算来陆逊已年满十八,早就该娶妻生子了,这些年他忙于陆府家务,对陆逊的婚事一直未上心,长夏闷居,男子有情欲再正常不过。
今日碰见这事,陆峰在震惊之后仅剩对儿子的愧疚,他将手中提着的冰桶搁在地上,抿了抿唇道:“你也老大不小,该给你寻一门亲事。待开阁过后,爹教你娘给你瞧位好姑娘,日后也能辅佐你打理家务。”
“文若谢过爹爹。”陆逊攥着扶手便要起身,被陆峰挡了回去,“坐着吧,将衣衫穿好莫欺侮小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