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什么?耐玩?耐操……

叶初秋脸色煞白, 一把子捂住沈清淼的嘴,生怕她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沈清淼:“呜呜呜……”

叶初秋越描越黑, 最后索性大方承认了:“好吧就是我干的,你就告诉我该怎么办吧!”

黑羽的身份不能暴露,那么现在,除了她自己, 谁还能在半夜对小羊羔做这种事呢?

叶初秋索性豁出去:“有没有啥事后补救措施?”

“解铃还须系铃人嘛。”沈清淼回头望一眼隔间, “你好好哄哄他、好好疼爱他不就行了, 别对他太粗暴了。”

叶初秋:“……好的,还有呢?”

沈清淼瞟一眼她的肚子:“要不要开安胎药?”

叶初秋脸色都变了。

“还是避子药?”沈清淼轻描淡写地道,想来这种事情在仙门世家里见怪不怪了。

她不免唠叨一句:“避子汤喝多了不大好,生下来也无妨,我们这个年纪在普通老百姓家都好几个孩子的娘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叶伯父能当外翁他指不定乐呵死……”

叶初秋皮笑肉不笑的:“根本就没到这一步……”

跟沈清淼扯皮好久,叶初秋送走她,谨遵医嘱——这些天一直在隔间照顾小羊羔,衣食住行亲力亲为。

谢天谢地小羊羔在经历如此残暴的事情后还能一心向善不寻死觅活……叶初秋在心里感慨着,彼时正端着粥喂他。

少年的精神稍稍好转,这些日子没少掉眼泪的,眼睛一直肿着,待他将那碗粥喝完以后,叶初秋令宫女取了些冰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