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秋的手再度落空,她指尖摩挲着他的眼泪,半天不干,索性往自己衣摆上擦。
她已经发现了,每次小羊羔哭,就得不理她一会,但凡吵架了或者他吃醋了,他都会在不理她的这段时间里生一会她的气。
他生她气的时候,就是一头小倔牛。
以叶初秋的脾气,他生她气,她吃软不吃硬,也会反过来生他的气,两个人在这段时间里就会剑拔弩张,谁也不理睬谁。
这个时候就需要冷静期,可能是一个时辰,可能是一个晚上,也可能是好几天,取决于导火线的恶劣程度以及叶初秋的心情。
一般来说都是小羊羔先气消的,这个时候叶初秋气消了再去寻他,小羊羔便会又对着她撒娇了。
屡试不爽。
所以现在在生气期,叶初秋这次倒是没反过来生他的气。
她往裴烬的床榻上钻了钻,拍拍屁股坐在他旁边,也学他的模样背靠大白墙,实则开始修炼打坐。
一番通识连接到私汤里的阿冬,狠狠教育他一番男女授受不亲。
阿冬委屈极了,口口声声保证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叶初秋这才满意,到底是陪伴着一起长大的灵宠,她觉得阿冬今天虽然占有欲强了些,但也不是不能理解,于是她随便举了个例子语重心长道:“若是我以后有侠侣了呢,我跟侠侣要造小人呢?你也这般无理取闹地来掺和一脚吗?”
阿冬传来通识:“主人是阿冬的主人,主人的侠侣自然也是阿冬的主人。”
私汤那头泡着的雪蟒心道:只是,侠侣是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那个魔修!
他和裴烬几番争执下来,对他的偏见是越来越深了,已经到了“若是叶初秋和裴烬结为侠侣,他就要自裁”的地步。
叶初秋如何猜不到他的心声,无奈道:“你想什么呢阿冬?”
“主人不会和他结侠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