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下来,给我发定位,我去接你,今晚睡我家。”惨遭抛弃的崇老板今天也十分霸道。
“行吧行吧。”何书墨眼看是糊弄不过去了:“那我给家里说一声,等会在阖家超市那一站等你。”
何书墨从地铁站出来,给家里打电话简单说了一声,到崇临家留宿。
毕竟是成年男孩子了,何书墨这一年又表现的十分懂事,何母只是简单嘱咐了句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何书墨在路口等到一辆骚气的银色跑车,是崇临一贯的审美。
车窗降下来,崇临在驾驶席轻佻地朝何书墨吹了个口哨:“上车。”
何书墨笑骂着拉开车门:“不骚包能死吗?”
崇临理直气壮:“能!”
车开出一段,何书墨认出这不是去崇临家里的路:“去哪?不回家吗?”
“才九点,回什么家?你这一年学傻了?跟哥哥喝酒去!”崇临一脚油门继续往前开。
酒吧的名字的叫“卿酒”。是一家清吧,装潢偏古风,头顶是倒悬的花伞,明明灭灭掩映着昏暗的灯光。台子上,坐着一个弹吉他的男孩,声线沙哑,唱着悠扬的民谣。
“哟,临哥。”老板与崇临认识,热络地过来打个招呼,又看向他旁边的何书墨:“这位眼生。”
崇临单手搭上何书墨的肩膀:“我弟弟,何书墨,前面忙高考,现在毕业了,带他出来玩玩。”
这里没有包间,但是边上有一排桌子,像古代酒楼的隔间一样,用木料围起一半,倒也算安静。
崇临点了一种店里的自酿酒,颜色浅青,味道清冽甘甜,乍一喝倒像是饮料。满满一坛,用木勺舀了,倒在杯子里喝。
崇临为何书墨倒了一杯,给自己也添满,端起来与他碰了碰:“说吧,自己老实交代,还是我问你答?”
“哎,我倒也不是故意想瞒着你,只是这事说起来麻烦,而且有些事我也不能说,说了你也不会信。”何书墨犯愁地把杯子里的酒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