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惊吧?”

聂斯景询问她。

姜瑟笑了一下“我有那么脆弱吗”

她真的没聂斯景想的那么脆弱,可对方就是把她当成一个易碎的娃娃一般。

聂斯景闻言,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唇。

直到将姜瑟吻的脸色红润,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

姜瑟的腿被吻的有些发软,她艰难的依附在聂斯景身上,才勉强维持住平衡。

“这还不是脆弱?”

一个吻就能让她没有力气的攀附着他。

娇气又可爱。

聂斯景眼里带着笑意问她。

姜瑟气的瞪了他一眼“就知道找机会偷腥!”

而且她说的和这个根本不是一回事!

聂斯景嘴角含着笑,也不反驳她。

姜瑟扯了扯聂斯景的衣服,问道“你觉得我的处理如何啊”

“你想如何便如何,不用问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