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叹了一声气。

这毕竟是顾渺和明雀兰的事情，她也不好去过问。

“诱种，你确定只有你有这个能力？”

见着这个话题结束，聂斯景便提起了此次让明雀兰过来的正事。

聂斯景需要确定姜瑟身上的诱种是不是明雀兰种下的。

明雀兰一怔。

之后微微蹙眉“当今这世上，便只有我有这个能力。”

她说完，似乎是有所察觉的望向聂斯景“你什么意思？”

聂斯景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所以，是你给她下了诱种。”

所以，明雀兰便是前世姜瑟走向自我毁灭的凶手。

虽然这已经是前世的事情了，但因果关系还是会降落在这一世的明雀兰身上。

明雀兰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她知道聂斯景这话语中的意思。

但是她自己清楚，她根本没给姜瑟下过诱种。

就算是上一次，她也只是想试探一下姜瑟。

“因果。”

见着明雀兰神情困惑，聂斯景淡淡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