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换，还一边好笑的看着小锦瑟“倒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

“咿呀！”

小锦瑟这次的叫声倒是比之前响亮了不少。

许是感觉到清爽，小锦瑟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模样。

她听着姜瑟的话，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咿呀’的叫了一声。

姜瑟见着小锦瑟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是上扬了许多。

她轻点了下小锦瑟的鼻尖，“小小年纪就知道害羞了？你去在小离玄怀里揪着人家衣服不放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嗯？”

“咿呀？”

小锦瑟睁着圆圆的大眼，眼里似乎带着疑惑。

见着小锦瑟这副模样，姜瑟微微一愣。

是了，姜瑟已经好几天没在小锦瑟面前提起殷离玄了。

再加上这几天小锦瑟都有哥哥看着，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自己是怎么黏着殷离玄得了。

姜瑟一边觉得好笑的同时，一边又觉得自己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当渣女的潜质。

“咿呀咿呀咿呀！”

小锦瑟有些茫然，但过了一会，似乎像是又想起什么一般，声音更加欢快，频率也愈发的高。

惹得一旁的小景弦微微蹙眉。

他努力按耐住想将一旁的小锦瑟丢出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