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秦将军几日没见长本事了。”贺栖洲一咬牙,笑着挤出一句话,听得秦歌一阵恶寒。
秦歌哆嗦着负隅顽抗:“你闭嘴吧,我都听见了,你糟蹋了人家不负责。”
“我……”贺栖洲只差没当即捡起地上一块砖给他砸过去,“不说话是能死?这点事都办不好……”
这说话间,辞年已经把牢房的栅栏拆了个干干净净。听到两人的话,便立刻回过头来,红着眼道:“你就是糟蹋了人……”
“没有……不是……”贺栖洲被他俩这一左一右的绕进去了,这话不是不能说,只是这话总该关起门来说,他无奈道:“这牢房里指不定还关了别人,咱们在这聊什么糟蹋不糟蹋的合适吗,这是天牢……”
辞年一撇嘴:“牢里哪有别人!就那几个守卫,都被我放倒了。”见贺栖洲诧异,他忙补充了一句:“没杀他们……就是打晕罢了,不打晕,我怎么过来!”
贺栖洲闻言,神色突然紧张,他道:“你再说一遍?”
辞年摸不着头脑:“不打晕,我怎么过来……”
贺栖洲摇头:“上一句。”
辞年道:“牢里哪有别人……”
这话说完,秦歌也立刻反应了过来。这可是天牢,居然只有三四个看守?这几个人要是武艺高强倒也罢了,从他们这一路顺利闯入的架势,就知道那几人并无真材实料,不过草包二三。
可这偌大的天牢,居然只关押了贺栖洲一个人……
“不好!”秦歌缓过劲来,忙道,“赶紧撤!”
话音未落,漆黑的走廊尽头突然传出一阵笑声,那声音乍听陌生,可细细品来,竟有几分熟悉:“来都来了,就别走了,都给我拿下!”随着这一声令下,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骤然响起,空荡的走廊里瞬间沸腾起来,无数伏兵不知从哪钻出,竟齐刷刷朝他们涌来!
立在门外的叶怀羽一惊,赶忙往牢房内跑,贺栖洲见他赶来,眉头一皱,一咬牙,将他拉入屋内,低声道:“师父,还记得徒儿说过的话吗?”
叶怀羽一愣,用力点点头:“记得……”
贺栖洲又道:“醒来后,无论谁问,都说你是受我胁迫,你不计前嫌来看我,劝我向善,我却不知悔改,还将你打晕,跟着同伙窜逃。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也保住钦天监,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