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有些无语,这两带孝徒纷纷把爱慕他这一脏水互相泼来泼去。

玉重绯冷嗤一声,宁宵怕他说出什么“你才爱他,你最爱他”这样的话来,赶紧打断道:“好了,我已大致了解。无论你们是兴起切磋还是彼此不服,霜明峰被毁是既定事实,你们必须担起责任。”

要罚他们什么呢?宁宵想到在授课堂白打工的慕铮,便道:“就罚你们到山下为外门弟子授课,明日开始为期七天,下不为例。”

这一决定宁宵也有自己的考量,玉重绯和墨倚棠虽然打不过长欢,但断山削峰的实力摆在这里,他们到授课堂教授的时候,宁宵可以前去“照看”自己的徒弟,学个一招半式。

“弟子领罚。”墨倚棠转了转手中折扇,轻声如絮,“只怕某些人不舍得离开主峰,唯恐见不到师尊。”

玉重绯屈指敲着檀木扶手,只道:“师兄不必如此委婉表达自己爱而不得的哀愁。”

真是没一句能听的。

宁宵摆摆手:“你们先回去养伤吧。”

两人离去后,长欢道:“尊上,我倒是好久没有见过这般热闹的场合了。”

他艳绝的面容上并无多余的表情,但宁宵就是觉得他在笑他。

长欢又道:“不过,这两人与昨晚有些不同,连眼神都变化甚多。”

宁宵经他一说,又想起自己刚穿书时,白天晚上犹如夺舍换人的玉重绯。

不过他目前的首要考虑是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因此这些异常他并不打算细究。

宁宵看着长欢:“这霜明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