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在璇玑棋上一划,视角从洛闻箫身上换到墨倚棠手中,很好,《春宵风月录》。
近看才发现,墨倚棠的耳尖有些发红。他病体未愈,皮肤本就苍白,所以那抹红色鲜明如雪中梅瓣。
看不正经话本当堂被抓,更社死的是,扫煌对象正是话本里的主角之一。
那名女修、墨倚棠、宁宵三人,也不知道是谁更尴尬。
周围的修士皆投来好奇的目光,墨倚棠把话本收起,对那位女修道:“课后留堂。”
接下来的茶艺课宁宵简直是如芒在背,浑身不舒服。
洛闻箫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提笔在宣纸上写字,字迹清癯苍劲:怎么。
宁宵知道自己说话只有洛闻箫听得到:“如果跟你有关的一件特别社——丢脸的事情,被当场揭发,你不会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吗?”
洛闻箫提笔写下:不会。我在意的事情不多。
怎么说也是一阁之主需要注意形象的宁宵:“”
熬到课程结束,宁宵让洛闻箫给自己留饭,然后尽量平心静气地面对社死场面。
“知道错了吗?”墨倚棠有些无奈。
女修点头如捣蒜:“知道了,我不该看您和怜微仙尊的,我原本要带的是”
后面的话越来越小声,因为墨倚棠的脸色越发阴沉,最后她识相地住嘴了。
宁宵大受震撼,这杀千刀的话本还是一系列的?
“乖,把碎玉阁的无情诀抄一百遍。”墨倚棠核善地微笑,“还有,不准看其他人的话本。”
那名女修苦着脸点头应下抄书的惩罚,听到后面那句话警觉地抬头“唉”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