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觉得桂花酒的后劲上来了,绵柔细密的酒气醺得他头脑渐昏,于是他对雨潋舟道:“门主,先失陪。”

雨潋舟温和有礼:“客房在偏殿,尊上且随意。”

绕过檀木回廊隔绝雨潋舟的视线后,宁宵就撑不住开始往洛闻箫身上倒。

洛闻箫见四下无人直接将他拦腰抱起,宁宵轻哼一声抱住了他的脖颈。

宁宵有些晕乎乎地想,自己怎么说也是成年男人的身形,就这么被一个少年横抱,实在是气不过。

于是他开始闹洛闻箫,贴在少年怀里蹭来蹭去。洛闻箫身形微僵,但没有阻止他。

宁宵终于得到机会一把扯开洛闻箫那不对称的领口,这个不对称设计真是把他一个原来没有强迫症的人都要看出强迫症来。

洛闻箫的外袍微散,像几瓣往外绽开的墨莲,宁宵扒开他的外袍,看到少年被名贵绸缎紧裹的劲瘦腰身,侧腰上的牡丹花纹随着洛闻箫行走而花瓣错动,一瓣一瓣向衣料边缘卷裹进去,半开不开引人遐思。

宁宵直接伸手去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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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朝闻道,夕死可矣。——《论语》

第48章 南陵风回(十八)

宁宵不安分的手顺着洛闻箫侧腰处牡丹花纹延伸的方向探去,他有些发凉的手指下一片柔韧有力的细腻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