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幻境中宁宵一身病弱,只一个吻他就觉得要被亲断气,被放开时忍不住失力地像后滑去。

他面容潮红得近乎荼靡,墨绸一般的长发散乱在床头鸾凤交欢的雕花上,半睁的湿润双眸失神地看着洛闻箫,胸膛上下起伏,衣裳半开露出半截锁骨,凹陷处的肤色浅淡浮红。

洛闻箫伸手,修长有力的指节搭在他的侧腰处,缓缓地收紧一掐,一手柔韧的温软。

宁宵有些迷茫地眨动眼睛去看他,动了动腰身想躲,却被更加用力地握紧了。

他无意识扭腰的动作让洛闻箫暗下眼眸,修长的手指伸进腰封的暗扣处,欲挑不挑。

宁宵还不清楚状况地问:“你想亲那里?我怕痒。”

洛闻箫看他一眼,微叹:“你真是,毫无防备。”

宁宵纳闷,他有这么小气吗,亲几下又不会少块肉。

洛闻箫俯身去吻他的锁骨,沿着优美的颈线缓缓向上,宁宵微仰起头低喘,伸手没入他的长发按着他的后颈。

颈部动脉被身上人用唇舌掌控,湿漉又粘稠的温热模糊了感知危险的本能,或者就如同洛闻箫说说,宁宵对他并无防备。

宁宵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有些茫然地问:“谁?”

他怀疑他的声线被刚才的湿热亲吻浸染,怎么变得这么黏糊。

“…你的药。”洛闻箫从他的颈窝里抬头,下了床榻去开门,接过侍女呈上的汤药就关门折回。

宁宵摆手:“我不喝。”等他从这场南柯一梦抽身,现实中他又没病。说起来,幻境外是什么情况?

洛闻箫看出他在想什么,回答道:“玉重绯顺利把我们劫走,眼下在玉衡阁,要去见秋无执。你可以在幻境中再逗留片刻,也可以在玉衡阁里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