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箫一手牢牢锁住他的腰,另一手顺着散开的衣领抚弄清瘦精致的锁骨,宁宵往后缩,又和他贴到一起。

“你的手。”洛闻箫道。

“怎么?”宁宵把手伸到自己面前,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洛闻箫却倾身向前,温软的唇舌含下他的指尖,细致而温柔地舔舐那道宁宵自己划出来的伤口。

温和的灵力催引血肉新生,伤口愈合引起细微的痒。

待伤痕彻底消失,洛闻箫贴着他的耳廓道:“不准再弄伤自己,知道吗?”

“知道了。”宁宵有些无奈,真是过度的保护欲。

“乖。”洛闻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宁宵背后的男人用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蹭着他,极有耐心地把半湿的长发丝丝缕缕向两侧蹭开,白皙后颈一寸寸浮现,上面印了一枚紫印。

洛闻箫俯首去吻那朵昭阳花,细小的电芒从亲吻处蔓开,细腻游走至每一寸血脉,恍惚间连心跳都被牵动。

宁宵不自觉地抬头,颤抖地吐息,想出声阻止,一出口就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唔…”

轻柔而含着些许迷茫的声线,温软得引人肆意掐弄。

洛闻箫低笑:“方才你要是这般,何尝拿不下他?”

抚在宁宵锁骨处的修长指节循声往上,沿着他的喉结细细摩挲。

轻颤得几近脆弱的呼吸弥散在幽寒冰原中,凝成细密的水雾,模糊了宁宵的视线。

但他还是清楚看到,覆盖了这方结界的冰原冻土之上,幽蓝藤蔓蜿蜒曲折,其上灵蕾浅粉如山樱。

“宁宵”洛闻箫唇齿间含着他的名字,两个字唤得缱绻含情,听得宁宵一阵耳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