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洛闻箫也低头跟他咬耳朵。
宁宵轻声细语:“你看,我们方才过来是直接瞬移的,而且今晚也歇在后殿,所以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一天两夜不出寝殿。”
洛闻箫知道他的意思,但故意逗他,忍笑问道:“所以呢?”
“他们会以为,我们,呃”宁宵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洛闻箫凤目微睁,一副好奇的模样:“以为我们什么?”
宁宵在他认真的眼神下难以启齿了片刻,然后破罐子破摔道:“以为我们睡了一天两夜。”
洛闻箫点到为止不再强求他解释清楚是哪种睡法,只弯唇笑道:“那又如何,我是你的殿卿。”
“不如何,”宁宵微叹,“只是他们会说我荒淫。”
洛闻箫道:“你荒淫我善妒,不是绝配吗?”
宁宵:“”好怪,但又无法反驳。
后来的宫宴上,宁宵在应酬喝酒时总是留心眼,担心又是合欢酒。
但凡有人想往他身边塞人,一律以殿卿善妒谢绝,非常好用,他也不怕落得惧内的名声。
这天宁宵刚回到水云殿,就看到洛闻箫执伞在庭中等他,一瓣秋棠在伞沿处打着转落下,被宁宵伸手拂开。
洛闻箫把伞往他这边倾斜,在牵他顺着连廊走回殿中。
“都下雨了,好好在殿内坐着就是了。”宁宵忍不住又说起,不过他说了这么多次洛闻箫也没一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