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斜倚花树看着遍地冰雪反射着炽盛日光,看得入神。
洛殿主从身后蒙上他的双眼,微叹道:“现在日头正烈,你看久了会雪盲。”
宁宵拿下他的手,只道:“不然我不好演戏,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雪盲有流泪的症状,你掉几滴眼泪诓他就行,犯不着真伤了自己的眼睛。”洛殿主解下他的发带覆上他的双眼。
“你说得倒是轻巧,我哭不出来。”宁宵去握他的手腕想阻止他。
洛殿主已经将手中发带在他脑后绑结,闻言低声道:“你想哭我有的是办法。”
宁宵小小声道:“要不你还是让我去看雪吧。”
“你想都别想。”洛殿主伸手轻抚他的侧脸,柔软的指腹贴着他略显清削的下颔线,缓缓向上流连,最终以指尖掐弄软白耳垂。
宁宵呼吸一滞,大概明白他是想用什么好方法来让来自己哭了,低声求饶道:“别这样,等下被他误会我不好解释。”
“他能误会什么?整座山就我们,他只会以为是你自己做的。”洛殿主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看着指尖上那一点软肉被掐揉得艳红如石榴籽,适时地松开手。
“我自己那不是更奇怪了吗?我没有这种癖好。”宁宵有些咬牙切齿。
“他知道你身上常年累积了不少情毒,”洛殿主俯身把他困在樱花树上,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一向禁欲的少司天偶尔会情难自抑,真是晚夜绮梦。”
宁宵闻言脸上一烧,双眼被覆,他就伸手把脸也捂上,弱弱道:“别说了,算我求你。”
洛殿主低沉的声音含了微哑的笑意:“怎么我只是说说,你就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