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箫一边吻着他的耳尖一边低语,说一句就要咬一下耳垂:“我好想把你锁起来,藏到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我好想每天喂给你我的血,混着催情的药物,让你日日夜夜只知道与我欢好。”
“我知道你体内积压了不少未解的情药,再加上一点都会重重催发,我来帮你逐个解掉可好?你也帮过我啊,少司天。”
宁宵不自觉地往后缩,屈起的手肘磕到了床头的雕饰。
“怕了?”洛闻箫俯身欺下,高大身形轻松把他笼在阴影里,又伸手去轻揉他磕碰到的手肘,抚着雪肤上被鹤羽木雕磕出的印痕轻声道,“我还是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痕迹。”
宁宵声音有些干涩:“你冷静点。”
“我原本可以等下去,等你慢慢回应我,两情相悦自然喜不自胜,”洛闻箫自顾自说下去,“可你如今都要把我忘了,那我就只好手段肮脏一些。”
宁宵启唇,但说不出一句话来。
洛闻箫用鼻尖轻蹭他的面颊,忍不住亲了亲他柔润的唇,在彼此气息的纠缠中轻柔了声音:“玩弄权术、洞悉人心,那些人称我尊者,因为亲眼见过我如何把跟我敌对的人一点点敲烂膝盖折去傲骨。我是你最厌恶的那种人,一点都学不到你的好。”
“因为这些手段很好用,玩弄人心要比拯救容易得多。”宁宵微叹,“可我还是希望你,归途向善。”
折骨玩心,归途向善。
“床笫之间都要说教。”洛闻箫笑叹了一句,按着他的足踝将他两股张开,屈膝往前递送,用膝盖故意轻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