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箫眼疾手快地阻止他去挠,凑近了细看,像是要起疹子的病兆。

宁宵以为又是热痱,有些无语道:“已经多少年了,怎么还来,我果然不适合穿衣服。”

洛闻箫从随身的储物戒里翻出药物,道:“不像是热痱,先上药吧。”

这处司天台位于潮湿南境,山中毒虫颇多,说不好是被什么碰到了。

宁宵应了一声,把手中书卷搁下,就开始解自己的腰封。

冰丝华绸与鲛绡水缎交织的衣物被悉数褪下,露出的莹白肌骨美胜名玉,先前紧束的腰封留下红痕,像是被掐握过。

宁宵自觉地趴在软榻上方便洛闻箫上药,背脊他自己够不到,只好麻烦别人了。

竹榻上的软褥塌陷下一角,洛闻箫坐下,用翎羽沾了膏药,细致在他肩背上涂匀。

事实上,自从双修后宁宵已经不怎么起热痱了,所以洛闻箫印象里他帮宁宵上药是年少时的记忆。

但现在他不再是不知世事的少年,眼前清瘦匀亭的脊背如冰雪雕琢,随着呼吸的韵律小幅度地起伏,像一段被精心剪裁的月华。

若是伸手按着他的肩,唇舌附上从浮凸的蝴蝶骨蜿蜒至腰窝…少司天也许会反抗,那他就咬住对方的后/颈。

“就用平时的药吧。”宁宵的声音让他从绮思中抽离。

洛闻箫拿了翎羽沾上药膏轻柔涂抹,一边想眼前人对他那些污浊的想法丝毫不知。但欲念疯长,他无法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