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第二次,还是意外吗?”泽维尔问。
“第二次?”
“第二个死者。”
罗伯特院长难堪地避开视线:“……每次注射‘药’之后,我像被魔鬼附身,完全变了一个人,事后反而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您的行事却谨慎且缜密,”泽维尔说,“所有死者在死前都有相同的情况:在向您告解之后,露出飘飘然的愉悦姿态。你给他们也注射了所谓药物,你否认这点吗?”
“……”
“你还留着你的‘药’吗,哪怕一点点?或者你能知道它的名称?”
院长摇摇头:“每次都是那人带来给我。”
“你后来还做噩梦吗?罗伯特?”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泽维尔叹了口气:“在这期间,你始终帮那个人做账?”
“是的。”
“那么账本——”
“请别问了,侦探,别深究这件事,这是为您的安全着想。不过,我可以告诉您,在您因病离开后不久,他就亲自前来带走了账本。”
“嗯,”泽维尔说,“对我下毒的事,是你的主意还是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