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泽维尔说,“是宴会。”
“那些老爷夫人们不嫌你穷?……你的衣服是哪儿来的?”
“上次跟你说的那位公爵给的,”泽维尔伸手要拿走以撒手里的酒瓶,“别喝了。”
“干什么,”以撒抬手一躲,用已经带着点醉意的眼睛睨他,“轮得到你管我?”
泽维尔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话题:“怎么等到现在?”
“等你吃饭,混蛋。”
“……我已经吃过了。”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怕我写了你看不懂。”
“他妈的就你有文化!”以撒毫无预兆地发了火,站起来像要用酒瓶子打泽维尔,突然又“哎哟”一声倒回床上。
泽维尔吓了一跳,正要去扶他,被以撒一巴掌拍开了手。
“你怎么了,腰痛?”泽维尔说,“我给你揉揉吧,以撒。”
“……不需要!我睡觉了。”
说着,以撒喝光了酒,把空瓶子往泽维尔怀里一塞,拉起被子盖到头顶。
泽维尔费老大劲儿才把以撒从被子里刨出来,一字一顿地说:“以撒,你要去看病。”
“用不着!说的好像家里钱很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