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差点顺手拍在曲朔风后脑勺上,随后立马想起这人脑袋上还有伤,转了个方向拍在肩膀:“曲朔风……”
“秋白!”曲朔风惊喜道,随后赶紧把手中的戒指藏起来,“你怎么来了?”
“你昨天怎么答应我的?”江秋白冷冷道。
“我答应你不乱跑,这不是安静待着没乱跑吗。”曲朔风越说声音越小,看起来十足心虚。
最后,江秋白拽着人的外套把人拽回去了,不知为何,忽然就感到一阵心酸。
江秋白没看见的地方,曲朔风笑弯了眼睛,虽然之后被瞪了好几眼。
这个季节,雨下起来就没个停的时候,正好不少场景都是雨天,也算是因祸得福。
曲朔风头上还贴着纱布,他嫌弃不好看就拿了江秋白的帽子戴上,端的一副生人勿进。
等江秋白回来时,曲朔风发现他走路时明显不太对劲。
“你腿痛不痛?”曲朔风气哼哼道,“这都安排的什么破工作,三十岁的曲朔风也忒不懂事了。”
类似的话,江秋白这两天已经听了几麻袋,曲朔风话里话外都在嘲讽十年后的自己。
“我等你恢复记忆的时候。”江秋白道。
曲朔风不怎么在意:“反正到时候尴尬的是他不是我。”
江秋白也是很佩服他的逻辑,心道这人可能不是失忆,而是精神分裂。
片场人多,很多事情都不好做,曲朔风把人带去了一间空置的化妆间,蹲在地上给人按摩酸痛的腿:“别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自己身体什么样不知道吗?”
“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