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放低了态度哄起人来:“司伶, 不管今天晚上|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我都答应。”
嵇雪眠的瞳孔恍恍惚惚地盯着他,眸光如水雾,喉结细微地滚动一下,“怎么做?我也不知道。”
紧接着,一声叹息之后, 他的腕被段栖迟温柔握住,薄薄的细布覆了上来, 盖在伤口上,一圈一圈,一直绑到大拇指处。
嵇雪眠想躲,被制住动作,段栖迟眉心微微一蹙,“乖一点,别动。”
嵇雪眠就真的没再动。
很多尘封的记忆追溯而来,眼前这个人熟悉的好像昨天才见过,陌生到明天可能再也不见。
嵇雪眠一时间分辨不清真实的想法,陷入了一阵又一阵的混沌中。
包扎完了伤口,段栖迟循循善诱: “你知道的,你只是不愿意说出口对不对?你想怎么要我,你说?”
被轻轻一推,嵇雪眠跌在厚重柔棉的榻褥子上,猝不及防,想要惊呼,又给生生憋了回去,“我、我真的不知道。”
嵇雪眠的耳垂被段栖迟的尖牙衔住一口,他忍住了没躲,偏过头去,不得已把修长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别。”
段栖迟得寸进尺,刻意要逼他说话,“你说出来,说出来我都能满足你。”
嵇雪眠闭上眼睛,突然害怕,想要退缩,“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忍一忍。”
“不能算了。帝师四持,忍之一字,没人做的比你更好。但是在我这里,你永远不需要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