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飞站在门口的位置，手指在身后搅动两下，轻声说“好，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位老师。”

“哦？什么样的老师？对了，我还不知道你要去嘉杭的工作室做什么？”成川海问。

“还是画画，不过我以前都是在纸上画，现在更多是通过电脑来画，要用到软件，所以需要个老师。”

尽管成家产业下也有个不小的游戏公司，也不妨碍成川海在听到儿子的内容后表情懵了一下。

他只会当老板，并不清楚游戏公司有多少种岗位，更不会知道每个岗位需要用到的工具和软件。

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重点词，跟儿子保证道“放心吧，我会给你找个好老师的。”

“晚安，老爸。”成飞说完，给他关好门重新回房了。

成川海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刚才记在了已经签好字的文件上。

在他笔走龙蛇的签名旁边，是他刚记下来的几个词，从字迹上就能看出认真中还带着些许不确定，和他的签名对比十分鲜明。

老父亲真心不容易。

成飞在浴室里照镜子，用手摸了摸自己眼下，不是太明显，但黑眼圈确实有。

他也想试着早睡一次，就早早地洗了澡，合眼躺在了床上。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他还醒着，无比清醒，毫无睡意。

成飞翻了个身，默默在心里属羊，一只只可爱的小羊从他脑海里飘过，最后统统变成了魏嘉杭。

一只魏嘉杭、两只魏嘉杭……成飞忽然出声乐了。

嗯，睡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