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村长!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小气!我水要凉了啊!”靳劭在外面鬼吼鬼叫。
沈括打开门,摔了块肥皂出去,正中靳劭的脑门。
他“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脸被热气蒸得通红,但是更多的是气的:“水凉了你不会再烧吗?你手残还是脚残!”
“不是村长你叫我节省燃料吗?我这烧一大桶水多费燃料啊。村长!你开开门呐!让我进去吧!咱俩一块儿洗啊!”靳劭在外面把门敲地震天响。
“你去死吧!”沈括背靠着门,恨不得当场出去和那什么鬼玩意儿血拼。
根本就是狡辩!上午烧厨房的时候怎么没见他心疼燃料呢?现在才知道心疼!而且,要不是他现在还光着又浑身是泡沫,他就要马上跑到楼下去看一看,他们家好好的浴室哪里又漏了风!这些分明都是这个神经病想看光自己趁机从自己身上找食物秘密的借口!
他以前是非常反对暴力解决事情的,他觉得能讲道理就说清的事,用暴力实在太没品了。但是现在,他突然就懂了为什么人总说男人的天性就是和暴力、xg等挂钩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出去把靳劭抽一顿想想法,往死里抽的那种,吊起来抽,抽死这个死变态。
啊,果然还是以前过得太顺利,没遇到过靳劭这等人渣死变态。
当然,他还有一点仅存的理智在,告诉他,如果他打算出去把那个男人抽一顿的话,最后的结果大概会反过来。
沈括喘着粗气,青筋暴起。
那个该死的直男,他怎么会明白,像他这样的,年少冲动的青年,在见到同性男人年轻的身躯时意味着多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