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听了，心里泛起一股微微的喜悦来。但是他自己顾不得去想这喜从何来，他只是喜滋滋地看着靳劭道：“真想不到你的能力还可以升级，这样我们出去的安全程度可不是大大提高了。”

接着，他又想起件事，脸色一变：“对了，你那个用空气做子弹的能力还能用吗？不会升级之后就没了吧？那可就糟了。”

靳劭被他一提醒，脸色也变了，他皱着眉头仔细感受了一下，眉头才舒展开来：“还能用。而且好像还有所提升了。”

“哦？这么好？”沈括喜道。

“嗯，”靳劭抬起一根手指，看着前方，在空中轻轻一挥。

“咻——”沈括耳边划过一道气音，他跟着看过去，就看到自家的大门上多出来个洞。

沈括：……

靳劭尴尬一笑，解释道：“失误……一时失误，威力突然大了许多，没控制住。”

沈括也没有办法，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联想到之前靳劭好像能让子弹自行消散，隐隐觉得之前靳劭对他自己能力描述得不太不对，又问道：“你之前说你能用枪打空气子弹，是个什么过程？是你自己用空气捏一个空气弹到弹夹里面呢，直接开枪就能推动空气变成子弹？”

靳劭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细，仔细想了一下才道：“之前都没怎么注意过，不过，你这么一想，我好像是只要想着要子弹，然后开枪，就能自动打出去子弹了。”

“那你上次怎么控制子弹消散的？”

“就……心里想一下啊。哦，我知道了，我之前恐怕也是能控制空气这样直接打出去的，只是我以为我只能靠枪打出空气弹，所以才一直以为自己的能力是制造空气子弹。”经沈括这一问，靳劭也反应过来。